一切和最初设想的基本没区别，只是逮到只蚂蚁就太出乎意料了。我留下来收拾了暖壶的碎渣，他们仨带着蚂蚁精回租屋。

等我回到租屋，蚂蚁精被倒卡的玻璃杯关在里面，上面压了张黄纸符。水泽手里拿根筷子，偶尔敲打一下玻璃杯，那蚂蚁精就一哆嗦。唐雪柔和张半仙在一边看着，也没有制止。

我随手拿过水泽手里的筷子，问:“什么情况了？”

“什么都没说。”水泽双手支在茶几上，半弯着身子，“太硬皮了。我在净凡司还见到几个审讯方法，一会挨个试试。”

“我来问试试。”

我趴在茶几对面。蚂蚁很小，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