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兰地冷笑着举起枪，对准灰原：“去死吧，叛徒没一个好下场！”

灰原面无表情，眼睛里闪着冷光：“你觉得杀了我们你就报仇了吗？其实你父亲也挺后悔的吧。你难道希望自己会踏着你父亲的错路继续走下去？”

白兰地压根没想到灰原会这么说，她低头看了看地板，上面沾满了赤红的血迹——但在这个少女眼里，已经习以为常。

“闭嘴，雪莉！”她摇摇头，“我的家，是被你们破坏的！是被公安破坏的！杀死你们是你们罪有应得，死有余辜！”

“不，那个执迷不悟的人是你——渡边山鬼同学。”我轻轻抿了抿嘴，“你开枪...